子窝在那里,睡得难受。
焦望雨靠着卧室的门框看着濮颂秋的方向,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障碍物,坐到了长沙发旁边那个单人沙发上。
他看着濮颂秋,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开心的梦,否则怎么会始终皱着眉。
他自己也皱眉,因为想不起来昨晚都做了什么,这会儿还头疼。
昨晚喝了太多酒,口渴,他伸手去拿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酒瓶。
濮颂秋睡得不沉,听见声音就醒了。
“早。”焦望雨见他醒了,也不用那么小心了,从一堆空瓶子里还真的翻出一瓶没开盖的矿泉水。
他拧开,喝了一口,看向窗外:“今天天气蛮好。”
濮颂秋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世界被雨水洗过之后,干净得像是新的。
“嗯。”濮颂秋收回视线看他,“感觉怎么样?”
“头疼。”焦望雨看了看濮颂秋,沉默了几秒钟,观察对方的表情。
他对昨晚的全部印象都停留在最后喝的那瓶酒上,之后他去了厕所,然后发生了什么就都没有印象了。
他现在才开始后悔,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