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了还生人家的气。
好端端的大小伙子,突然变得特别小家子气,每天心事重重,一丁点儿的小事情都能让他焦虑暴躁好长时间。
程尔跟简绍也担心,但相对来说,他们的担心只是朋友间的惦念,可焦望雨不同,至于究竟怎么个不同法,他自己很清楚。
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简绍总觉得他不对劲,但因为程尔一直在,也不方便跟焦望雨说什么。
其实,就算是说,又能说什么呢?
他不可能不经过濮颂秋的同意就对焦望雨透露什么,更不可能去问焦望雨:你是不是对濮颂秋,有点儿不一样?
怎么问?
人家怎么可能承认?
而且这种时候,濮颂秋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在这里讨论这些事,怎么想都不合适。
等吧,等濮颂秋回来。
焦望雨每天都帮濮颂秋擦宿舍的桌子,甚至连桌上的水杯都会早晚各洗一遍,那是他送给对方的。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濮颂秋终于出现了。
周五,程尔跟简绍去上课了,焦望雨发烧,起不来,跟辅导员请了假,躲在宿舍睡觉。
其实说是睡觉,他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