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焦望雨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他们这样抱了很久,焦望雨终于不哭了。
他哑着嗓子说:“你别不跟我联系。”
他攥住濮颂秋的衣角,像是个知道自己会被抛弃的小朋友。
濮颂秋不答话,只是把脸埋在了他颈间。
“我可以陪着你,”焦望雨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被雷电吓着的云,晃晃悠悠飘进濮颂秋的耳朵里,“我陪你说话,不说话也行。我……”
“望雨。”
焦望雨愣了一下。
濮颂秋很少这样叫他,要么是全名,要么就没有称呼。
他突然发现,濮颂秋在叫他“望雨”的时候,格外温柔,温柔得他又想哭了。
濮颂秋这人,焦望雨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锋利又温柔。
“我没事。”濮颂秋咬着牙说,“给我点时间。”
濮颂秋始终相信,时间可以帮他的忙。
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不能做,也做不了,他更不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别人。
他是要走出来,一定要走出来,就算未来的生活完全没有盼头没了指望,他也得走出来活下去。
但他得靠自己,不能把别人也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