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这样的人,能谈上恋爱就怪了。”
他喝了口饮料:“这味儿怎么这么怪呢?谁调的?”
“颜老板。”
“……挺好喝的。”应宗又喝了一口,撇了撇嘴,“要不你先说说?”
“啊?说什么?”焦望雨突然紧张起来。
他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濮颂秋缺席的这一年里面,除了室友程尔和简绍之外,应宗是他相处最多的人,但跟应宗在一起的时候,他尽可能不说话。
焦望雨始终放不下自己的防备心理。
他不敢让人知道,任何人都不行。
他怎么都做不到应宗这样,不顾别人的眼光,大大方方地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的生活。
焦望雨很羡慕,他特别想像应宗这样,厚着脸皮站到濮颂秋面前,十分坦率地告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实很喜欢你。是想跟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不仅仅是要做朋友。”
对,是那种想要恋爱的喜欢。
想要恋爱,想要牵手,想要拥抱,还想要接吻。
焦望雨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濮颂秋的,原本只是当作一个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