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绍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简绍是知道濮颂秋对焦望雨那些心思的,但还真不至于看多了就过分脑补,他相信以濮颂秋的为人,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四个人,两两一组进了屋。
濮颂秋把焦望雨小心翼翼地放下,对方始终闭着眼,眉头紧锁,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皱着眉嘟囔了一句什么,濮颂秋没听清。
濮颂秋其实不明白,今天他们四个究竟怎么了,一个赛一个的能喝,好像恨不得把过去那一年没在一起喝的酒都给喝回来。
焦望雨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那里,毫无形象可言。
濮颂秋给他脱掉了鞋子,又脱掉了大衣,然后扯开被子,给他盖好。
自己也喝得头晕,但就是不想走开。
濮颂秋在焦望雨的床边站了好半天,看了好半天,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他是有冲动的,这个年纪的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满面/潮/红、毫无防备地躺在面前,怎么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但是,他不敢,什么都不敢做,他仅存的理智也告诉他,不行,不能,不可以。
事实上,无论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那半年,还是他离开的这一年,濮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