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收拾好了叫我们吧。”
濮颂秋点点头,看着简绍回了隔壁,然后才关上了房门。
他转身,背靠着门看着焦望雨的方向。
焦望雨还在奋笔疾书,头也没抬地问他:“要走了吗?等我会儿啊。”
“嗯,不急。”他答应着,继续看对方。
这个狭小的宾馆房间,逼仄,还很冷,但他们刚刚在这里接过吻,所以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寻常。
他们吻了好久,就在那张小床上,在白色的被子上,拥着对方,一遍又一遍。
从天还黑着到现在天光大亮,吻不够似的,就是舍不得结束,他们两个毫无吻技可言,全凭本能亲吻,笨拙却又甜蜜真诚,期间焦望雨的嘴唇还被濮颂秋不小心咬破了。
血果然不是腥的,是和梦里一样,甜的。
这一切来得有些突然,事实上两个人谁都没有做好准备。
焦望雨说:“我真的没抱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我只是想……偷你一个吻。”
他说:“我知道这很坏,但我想着,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的,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偷走你的初吻,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他说这话时,双颊绯红,刚刚跟濮颂秋结束了一个青涩又热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