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边,没几天自己就瘪了。
焦望雨估摸着自己那点儿可以被叫做“勇气”的东西,全都用在跟濮颂秋诉衷情上了,面对别人,依旧是个藏着掖着不敢坦荡一点的小怂包。
濮颂秋抬眼看了看应宗,想皱眉,但觉得不太礼貌,最后只给了对方一张冷脸。
“……什么态度啊!”应宗撇撇嘴,对焦望雨说:“你能不能好好教育教育?”
焦望雨吓了一跳:“啊?我?”
“我好歹也是你娘家人,他这么对我,合适吗?”
濮颂秋抬头,看了看应宗,没懂这人说什么呢。
焦望雨听着应宗这么口无遮拦地乱说,赶紧心虚地把人给赶走了。
应宗还挺不舍的,笑嘻嘻地跟濮颂秋说:“回来了就好好对我们家焦望雨,要不头给你打掉!”
濮颂秋坐在那里看着他,筷子还夹着只咬了一口的包子。
“他……知道了?”濮颂秋是很意外,他没想到焦望雨现在似乎跟应宗走得很近。
在濮颂秋印象里,应宗还是那个纠缠他的烦人精。
“没,”焦望雨心说,得亏这附近没什么人,不然听见应宗这话,估计八卦很快就要传开了,“我什么都没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