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濮颂秋早就想吻他了。
今天第一眼望向他的时候就想吻他。
在公交车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也想吻他。
只不过都忍住了,一直忍到现在。
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雨伞上,混着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整个世界都变得暧昧起来。
他们两个大男生躲在一把雨伞下,手握在一起,攥着伞柄,双唇相贴,舌尖相缠。
只是一个星期没见而已,却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们这两个人,在遇见对方之前连跟别人接吻都没有过,第一次接吻,笨拙得牙齿直打架。
如此说来,他们是在彼此的身上学会了爱和爱欲。
站在雨里,吻了很久。
焦望雨被吻得头晕,濮颂秋却意犹未尽。
分开时,濮颂秋的呼吸变得明显粗重,他鼻尖蹭着焦望雨的鼻尖,沉默了一会儿说:“怎么办?”
焦望雨看他:“什么?”
濮颂秋微微退后,盯着对方看。
当四目相对,焦望雨似乎明白了濮颂秋问的是什么。
他也笑了,也问对方同样的问题。
“怎么办?”
怎么办?
焦望雨说:“我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