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吧。”
“我去看看,”濮颂秋说,“药名我记住了,有的话就买回来试试。”
他尴尬地蹭了蹭鼻子:“好的快点,要不你难受。”
“哦……”焦望雨的脸都快埋在粥碗里了,“嗯……”
“还有个事情……”濮颂秋越说越脸红,“昨天晚上只是擦了擦,应该洗干净再睡的。”
焦望雨头都大了,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法不动声色地跟濮颂秋讨论这种事。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纯了,还是跟应宗学得少了点儿。
“等会会吃完饭我去烧水。”濮颂秋说,“然后你到时候自己洗一洗,我去买药。”
焦望雨受不了了,放下勺子,趴在了桌子上三。
濮颂秋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焦望雨哼哼了几声,然后说:“你别说了……我快害羞死了……”
两个在这种事情上都害羞得要死的人,昨晚却格外奔放。
焦望雨说:“我脸皮薄,你不许说了。”
濮颂秋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笑了笑,抬手给他捋顺头发,轻声答应着。
“不说了。”濮颂秋说,“对不起。”
焦望雨转头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