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冲吃惊:“赵守玉装修房子也要你负责?”
他是没有真正做过高层领导服务这类工作的。给老板干私活对秘书来说是家常便饭,别说老板自己家里装修,三姑妈六伯父家里有点事也可能需要秘书出马。比起安娜来,袁冲晚上那点“服务工作”性价比高太多了。毕竟赵守玉不会高兴起来给秘书搞个限量版游戏机,还自掏腰包只带这么一个人在欧洲一玩就玩一个星期。
袁冲很同情安娜:“找搬运公司赔不就完了?又不是你的问题。”
安娜则有为难之处:“搬运公司说赔可以,他们按照1公斤100块来赔,那能赔出多少来?我也问了律师,能不能打官司,律师说不好打。那柜子说不好是不是个古董,赵总这个人你知道的,他喜欢什么就一定要什么,要不到要发大脾气的。我也不敢和他说柜子坏了。”
袁冲深有感触,赵守玉的脾气说不定真的会为了一个柜子把人炒鱿鱼了。
“柜子长什么样?能不能找原厂家修补或者更换?”袁冲只能换策略。
安娜把柜子的照片发给他:“就是没想着上个保险,要不然现在也没那么大麻烦。买它的时候我还没跟着赵总,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地方买的,连找人打听的渠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