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辞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袁冲摇头,把手里的酒瓶子砸了。袁春叹气:“辞了就辞了吧。别想了。”
袁冲茫然地望着长姐,他以为他会高兴,没想到真的辞了还是难过。
袁春拥抱他:“都会过去的。姐姐支持你,你做得很好。”
袁冲心里仍然不安定,他晚上都不敢闭眼睛,一闭上就是赵守玉痛苦的脸。
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躲不下去了,再不回公司真的要乱套。星期一早上好歹洗了个澡把胡子刮了,胆战心惊地从后门进了公司。助理眼尖地抓到人,关在办公室里审讯——
“曹副总说你辞职了,我们都说不可能。为什么呢?”
袁冲没心思解释太多,他找曹定办交接。曹定在医院,赵守玉真的住院了,高烧烧了三天,直接转成了肺炎。他忙得公司医院两头跑,对袁冲心里也有怨气。
“老弟,不是我说你,咱们做事情不能这样的。你这是为难我呀。”曹定说。
袁冲很不好意思:“真对不起,曹哥,我给你赔不是。”
曹定以为他是和赵守玉赌气:“老板嘛,哪有容易伺候的?看在钱的份儿上算了吧。”
袁冲定了定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下家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