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玉凶戾道:“你背着我偷吃还有理了!”
袁冲说:“我袁冲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是你自己不相信,你觉得人人都背着你胡来。说到底,你觉得自己留不住人。你心虚,然后让我受罪。”
赵守玉不说话了,仿佛被说中心事。
袁冲用餐巾擦了擦一头一脸的酒,很平静:“那天从机场回公司,我是想去和你道歉的。我知道我辞职的事情做得不地道,伤了你的心。你要骂我不知感恩、要为公司争取利益我没有任何意见。但你公开说我是商业间谍,把我往悬崖上逼,我没法接受。是,你有本事,你能耐大,你觉得这就是‘吃点苦’,你这点苦压在我身上就是好长一段弯路。”
赵守玉闭了闭眼,过了一会儿,他用很低的声音开口:“我只是说说,我没有真的要告你。”
袁冲毫无感情:“都晚了,来不及了。”
赵守玉颓败地点点头,撑着身体站起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袁冲在他身后突然说一句:“我要出国了。”
脚步声停了停。两人背对着,彼此看不见表情。
袁冲的声音显得很遥远:“拜你所赐,我在国内找不到工作,所以这回是真的要走了。以后还回不回来不好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