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吭声。
菜上齐了,赵守玉一边喝汤一边低声说:“我只是想谢谢你,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觉得这是鸿门宴,我也没有再坑你的缘由了。”
他难得放下姿态,袁冲也不想搞得太僵,正要开口却瞥见赵守玉侧颈露出来一枚吻痕。杨羚的挑衅仿佛近在眼前,他筷子“呛”地一搁:“你没有,你那个小男朋友恨不得我死呢。”
赵守玉脸色一变:“杨羚?他干什么了?”
袁冲冷笑:“你自己的男朋友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跑来问我?”
赵守玉本能就要回嘴,话到了牙关硬生生压下来了,改了个求全的语气:“他年纪小,不懂事,我替他给你道歉。上个星期他说要跟着去采访,我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
袁冲做好了和他吵的准备,炸弹手栓都拉了,就等着爆,被兜头一盆水浇下来,火星还没飘出来一点全给浇灭了,肚子里只剩下咕噜噜的闷气。
——赵守玉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他脾气呢?
赵守玉看他脸色知道他不高兴,声音更低下去:“你要是觉得我不够格,我打电话让他去给你赔礼道歉。他是搞音乐的,艺术生总是有点清高,你……你也别和他较真。”
袁冲以为他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