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你也知道是意外,不是你的责任。你在手术室呆了七个小时,安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赵守玉看向他,用一种格外脆弱的表情。袁冲唏嘘,将他抱起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时代不同了,没想到做游戏也变成高危行业。”袁冲有意缓和气氛:“以前咱们玩游戏不高兴了不起不玩了,现在倒好,不高兴就要人命。”
用户的不断下沉是所有行业都必须面对的。赵守玉吃亏吃得早,也当是有个教训。
“犯罪就犯罪,哪里来的这么多道理。”赵老板嗤之以鼻:“下三流的东西玩个游戏腰杆子就硬了?早十年都是网瘾人员,谁还瞧不起谁了。”
袁冲笑了:“都该拉去做做电击治疗。”
赵守玉还虚,说不了多少话又要睡。袁冲陪着他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先接到了制作总监的电话,等他回公司做下一步工作。
安娜来接白班,袁冲先让小姑娘陪着老板。公司的资产清算理出来,结果不太理想。有几台重要电脑被损坏,里面存有包括《蜃景》在内的大量游戏原画稿,美工组损失惨重,三十几岁男组长坐在地上嚎啕痛哭。
“具体数字在哪?我要看。”袁冲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