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渊往下走,来到他们面前,盯着经纪人,愠怒地说:“圆木居然还有你这种经纪人,难怪让明珠蒙尘。”
连宵:“?”
肯定不是说他,他就不要多想了。
经纪人紧张地试图辩解:“简先生,请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侮辱您的意思。”他懊恼地飞了连宵一个怒视,“我在教艺人如何工作,他不太听话,我一时情急,就说得重了点,不得不说,现在的新艺人都很不服管。”
“不服管。”简成渊重复这三个字,“你和艺人相处是用‘管’的?”
经纪人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简成渊自己就是艺人,虽然现在又是圆木的老板,但对艺人这个身份应当还是有点儿情感在。
“抱歉,这是一个有点过激的形容,并不代表相处模式。”经纪人用尽量柔软的语气说:“只是某些艺人不服众,自己的想法太多,我作为经纪人就得严厉些,不管是经纪人还是艺人,都是为公司工作,只是经纪人多了份约束的权力。”
他已经努力让语言往能让老板开心的方向靠了,可惜简成渊没有如愿开心起来,反而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反感。
简成渊语气很冷:“这一个月,你反省好了再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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