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龌龊的心思更是永远不会停歇。
连宵忽然就没那么抗拒前经纪人了,前经纪人某些话确实说得对,同样都是小透明,捧他不如捧其他拎得清识时务的艺人,舒心轻松得多。
只是他实在不能接受跟那些龌龊的东西共处一室。
柳琪:“不需要接受,我不是没有让你接受吗?”
连宵:“可是我连好脸色都不知道装一下,你帮我挡酒,我只是在那紧张地看着你。”
柳琪:“你要是那时露出讨好的表情,我就会骂你。”
她把被夜风吹到前面的马尾拨到身后,淡淡地说:“这种做法是简成渊坚持下来的,他从默默无闻走到如今声名显赫,甚至成了公司的大老板,对他人与性有关的觊觎每每都报以强硬的态度,仍然无法彻底断绝这类念头。
这么坚决的态度都不能完全杜绝这些,我们就更不能有任何妥协,一点也不能,那会让对方认为还有机会使你让步,最后你会被那些东西吞没的。”
连宵真心地说:“谢谢你,柳姐,今天真的很辛苦你。”
“只是正常地在跑工作,没什么大不了。”柳琪一副对此没太大感觉的淡然表情,“你们这些年轻的艺人总是一腔梦想,然后盲目乱撞,逐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