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休息了会儿,就到零点了。祁丘山坐在专属小儿子的露台,眼睛微眯了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满意的表现。
他不满意小儿子形同社畜的下班时间。
“简哥对我非常器重,要我留在公司多练习一会。”连宵把伪装成手机的G77放到小桌子上,一边说:“拼搏事业的路上本来就是辛苦的,爸爸和哥哥不也经常好多天不回家吗。”
祁丘山依旧很不满意,没有表达出来,而是在心里给简成渊记上了一笔。
“你动用了妈妈留给你的存款?”祁丘山问:“要是缺钱花,就跟我说。”
连宵:“不用了,哥哥借钱给我了,现在不缺了。”
祁丘山不悦道:“你跟尹墨要钱,直接拿,不要借,他要是不肯给,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连宵连连摇头:“不要,那是哥哥赚的钱,我不应该白拿。”
他又不是残疾人,也不是未成年人,白拿钱像什么话。
零点的天空,早就黑得彻底,露台的灯都开了,把这片不大的空间照耀得如同白昼。连宵光脚蹲在地上,抚摸家里的杜宾狗和三花猫,在三花猫试图对手机伸爪子的时候把手机拨远一点。
父亲和兄长经常很长时间不回家,偶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