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人。”
连宵:“我想知道,圆木是个好公司。”
“你要是为难。”尹墨说:“可以辞职,临近四点才回家,这个公司不怎么样。”
祁丘山难得和尹墨意见达成一致。
连宵:“发展导致的影响跟直接的针对区别很大,你们在干坏事。”
祁丘山:“爸爸怎么会干坏事呢。”
“资本就是无休止的侵占和吞并。”尹墨冷酷地说:“圆木要是撑不下去,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连宵竖起眉头,不高兴地跑上楼。
凌晨5点多,一天的工作还远没有开始,公司只有简成渊一个人。这种场景经常发生,哪怕在他名声大噪之后,也不曾有任何消减。
简成渊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朝阳穿过玻璃幕墙,照射进来,温暖地洒进室内,和他的身上。
他忽然想到那天团建,连宵的那段经历,这让他下意识抬起头,然后立即被阳光照射得两眼刺痛。通宵了两个晚上的眼睛,不适合接收这么强烈的刺激。
简成渊打算回家休息半天,然后再来公司继续处理事务。他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有个意外的人在里面。
“简哥难道还没休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