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满地揉皱的纸团,乱糟糟的房间和连宵乱糟糟的鸡窝头,评价道:“有点搞艺术人的样子了。”
连宵一手捏着笔一手按着曲谱,不是很有精神地说:“许秦哥,你为什么这么闲。”
“副导临时调整剧本,我突然就没事干了。”许秦把椅子上的纸团扫开,坐下去,“你和简哥最近都够呛啊。”
连宵:“周导演又加了四首曲子,还有时限。”
小仓鼠在桌上趴成鼠饼睡觉,许秦轻抚鼠头,一边说:“抗压和耐操是社会成年人必备技艺。”
连宵仰天长叹一声,浑身软下来,下巴抵着桌面,握住笔在曲谱上乱涂乱画,嘴巴碎碎念:“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明明写第一首的时候很有激情,为什么现在脑袋空空,灵感枯竭,我的写歌生涯是不是到此为止了。”
许秦没心没肺地评价:“这么颓废,更加有搞艺术人的样子了。”
“……”连宵忽然想到什么,转了下脑袋,脸贴着桌面看向许秦,“是说我前阵子收到王兰峰的联系,他对你颇有不满。”
许秦:“哦?他跟你说了什么?”
连宵:“说了一些你不好的话,不过后来就什么也没说了,我有天想找他问清楚,哥哥说天池已经收回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