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累了好些天的人安安静静休息。
他原本在单人沙发上玩手机,过了会儿心不在焉地放下手机,走到连宵旁边,俯身近距离观察。连宵最近的作息显然非常够呛,黑眼圈过于明显,他那只总是随身带着的小仓鼠趴在他胸口。
在他靠过来时,小仓鼠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要不是简成渊特意做了功课了解了仓鼠的习性,差点就要以为仓鼠这种小动物真的都这么乖巧安分了。
连宵迷迷糊糊地眼睛睁开一条缝,笑道:“简哥的帅脸。”他稍稍抬起上身,咬了下简成渊的嘴唇。后者靠得太近,在反应过来之前,嘴唇上的触感迅速出现又消失。
连宵躺回去,闭上眼睛。
简成渊瞪着连宵,听到后者平稳轻柔的呼吸声,很确定连宵秒睡了。他心情复杂喊了两声,对方睡得很死。
他皱着眉头,不确定是把连宵吵醒,追究责任,还是当作无事发生。他眼角余光扫到那只仓鼠,觉得仓鼠在观察自己,偏头看去,仓鼠却在看别处。简成渊有股莫名的感觉,把仓鼠抓起来,凑在眼前打量。
太乖了,这仓鼠在他手里一动不动,眼珠子和胡须都没动一下,要不是触感柔软,几乎会被误以为不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