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名原地站了几秒,毕竟是第一天训练,和肌肉记忆同时在被唤醒的,还有止不住的酸胀痛感,一套训练程序结束之后,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而就在这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徐鹏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来:“新人,咱俩一组?”
陆惟名眯了下眼睛,心说这是上午没打疼你啊。
“成啊。”
他俩走到一块海绵垫前停下,陆惟名问:“谁先来?”
徐鹏毫不客气地往垫子上一趴,说:“我先。”
陆惟名没意见,只是笑了一下,然后跪坐在他脚踝处,双手按上徐鹏的小腿,开始给他放松。
十几秒之后,徐鹏开始觉得这个走向似乎有些跑偏。
陆惟名手上力道把握的十分到位,放松的肌肉位置找的也很是精准,不过这都可以理解,毕竟之前也是体育生,但诡异的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似乎没有任何假公济私暗中下黑手的意思,始终控制着力度,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的给他做放松,手法甚至比老队员还要熟练。
可能是因为陆惟名过于正常的表现,徐鹏心里反而有点没底,过了一会儿,等陆惟名握拳撵到他肩背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