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超忍不住叹了口气,接话道:“都说相较于理科班来说,文科班的数学难度等级是下降了的,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感觉到?依然觉得被数学扼住了命运的喉咙,被它拿的死死的?”
陆惟名亦有同感,虽然这段时间他把补习的精力着重放在了沙鸥那份“内传秘籍”上,但可能是高一的时候不做人太久了,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和陆正庭死磕,所以现在重补,确实有点吃力。而且高二的课程压力很重,为了最大限度的为高三进入全体复习状态,每科老师的进度都很快,他下午的三节自习课还要雷打不动的训练,所以能用来查缺补漏的时间,也就是每天这两节晚自习和放学到家后的空余,有一次他趴在写字台前做试卷,又累又困,居然一个不留神就睡着了,要不是大半夜姥爷看他屋里的灯还亮着,上来敲门,恐怕那一夜就要维持一个佝在写字台上的僵硬姿势一直睡到天亮。
连他姥爷都说,早知道他是在学习,就应该用手机把他睡着的样子拍下来发给陆正庭,好让他爸明白明白,什么叫“淮南为橘淮北为枳”。
心酸程度无须赘述。
所以,像他同桌这种白天上课晚上赚钱,据说还能轻轻松松每次都考年纪第一的生物,到底是吃了什么提神醒脑的不可告人的秘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