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斯吧!”
意外么?也倒不至于,毕竟他曾经见过沙鸥最不为外人所知的另一面。因而陆惟名心说,三千米算个屁,等你见识过我同桌的酒量后,恐怕会为自己肤浅认知而感到无地自容。
“行吧。”陆惟名挑起桌上的一支笔,在报名表接力项目后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一项,再多真没商量了。”
“得嘞!”汪晨目的达到,心满意足地捧着报名表,继续鼓动其他同学去了。
围观群众散开,陆惟名掏出手机瞟了一眼,距离下节课开始还有六分钟,于是捂着酸胀的胃部,再次趴到了桌子上。
沙鸥整理完笔记,看了看旁边这个平日里永远精力充沛,此时却如娇花一朵的同桌,犹豫半秒,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舒服?”
从早上到现在,一得空就往桌子上一趴,上课做复习练习题的时候也用一只手捂着肚子,要不是性别限制了他的想象,沙鸥真要以为他是痛经了。
“啊?没有啊!”陆惟名神色一凛,立刻坐直了腰背,否认三连:“哪有不舒服啊,没有没有没有,我好得很!”
气势挺足,如果不是脸色和唇色都比平时白了两个色号的话,沙鸥也就信了。
不过,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