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沙鸥忽然转头,对上了陆惟名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陆惟名心中倏然一跳,急中生智般立刻答道:“昨天你那件外套我放家里了,考完试拿给你吧。”
“不着急,你随意。”
陆惟名又陷入了一阵古怪的自我沉默中,沙鸥等了一会儿,眼看两个人都要走到操场旁边的厕所门口了,终于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啊?”陆惟名摸摸鼻子,萌生几分心虚,“也、也没有,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沙鸥:“今天你话少得不正常。”
陆惟名:“......”
而且刚出考场就碰上,眼见就是特意下楼来找他的,走了这么一路,却顾左右而言他,不得不说,向陆惟名这种直性子的人,实在不适合来欲说还休那一套。
沙鸥:“有事就说,不用含糊其辞,你不适合走这个路线。”
陆惟名一句“你挺了解我呗”生生憋在了喉咙里,走两步,站住脚,沉了口气,终于问:“今天考试,你中午还回家吃饭吗?”
“回啊。”上午第二场考地理,考完后十一点五十,比平时的放学时间还提前十分钟,沙鸥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陆惟名小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