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从四面八方裹挟而至,沙鸥捧着手机神色专注,瘦白的手指暴露在冷风之中,莹润的指尖已经被风吹得微微发红,如璞玉透雪般煞目。
陆惟名不动声色地往他旁边移动几步,试图用身体替他挡一挡周遭的寒风,然而北地风大,风来的方向更是无孔不入,他皱眉,又往他身边挪了几寸。
感受到旁边的时不时地以极小的幅度凑过来,最后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自己笼罩挤压在站牌之间,沙鸥终于从手机上抬起目光,狐疑问:“你干嘛......咳咳咳......”
甫一开口便被灌了一嘴凉风,沙鸥偏过头去咳了几下,还没等回过头,只觉得眼前残影一花,陆惟名已经拽下自己塞在运动夹克里的围巾,不由分说地围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用......咳咳......”沙鸥抬手想阻止,可陆惟名却像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抓着围巾的手轻轻一格,三两下快速地给他围好,还在尾端系了一个不太规整的花结。
“围好了不许摘,都咳嗦了,逞什么强。”
暗红色的羊绒围巾还带着体温,霎时阻隔了脖颈上的寒意,沙鸥垂下眼睫,暗自轻叹,算是默许了他这种近乎霸道的直男关怀模式。
终于上车,两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