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见状起身,走到他面前,“来,那还是我陪你练练。”
关键时刻,保镖特助也不敢真跟陆少爷动手,但是有了昨晚在医院的先例,陆正庭此时却不避讳再次亲手收拾他一顿。
陆惟名被他爸激得眼底赤红,闻言却像昨晚一样,站着没动。
事实上,无论他多狂为乱道,到底也知道自古没有儿子和老子动手的道理,要是这点分寸礼数都丢了,那不仅是他这十八年白活,如此,更和陆正庭口中素来人事不懂的混蛋败类没区别了。
“惟名!”陆母从沙发上走过来,忍不住皱眉道:“你怎么回事,昨晚才回来,今天又急着往回赶,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能值得你急成这样!”
陆惟名咬牙,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在微微痉挛,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要回去,我同学还在医院!”
“同学?”陆正庭冷笑,“那是个什么人?小小年纪在酒吧推酒,每天接触的不三不四的人群,要不是因为他,你能有被警察询问做笔录的光荣历史?若不是我上午折中找了关系,派出所就要把昨晚的事通报给你们学校了,到时候你才是真的出了名!”
“......你说什么?”陆惟名气到极点,却意外地冷静了下来,“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