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你他妈可真够意思啊!”
其他人也一下子拥上来,原来班里经常和陆惟名打球的玩得好的那几个男生看样都要哭了:“操,陆哥,陆惟名!活的!”
陆惟名被围在茶几旁边,老同学们的热情如火让他有片刻的怔忪,随后便觉得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力道不大,却余震不轻。
陆惟名说:“对不住各位,同学会......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汪晨从人群中挤过来,拽着陆惟名胳膊将他按在沙鸥旁边,“之前霸霸说可能还有一个老同学要来,我就猜到了你,结果饭前你没到,我还难受半天,想着霸霸特意让把聚会时间提前,没成想还是......”
汪晨喝多了嘴上没把门的,沙鸥不动声色地在茶几下狠狠踩了他脚一下,汪晨吃痛,后面的话才陡然憋住。
而直到这时,陆惟名的眼光才缓缓移到沙鸥身上。
吊顶霓虹球下,沙鸥神色如常,眸底清亮一片,看不出丝毫醉意。
陆惟名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
果然是自己又傻逼了。
温世超拿了个新杯子放在陆惟名面前,指了指桌上的红酒和冰啤,口齿不清地问道:“陆哥,十年不见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