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记本,重新放回书桌上,然后转身,轻轻喊了他一声。
“沙鸥。”
沙鸥:“嗯。”
陆惟名停两秒,又喊了一遍:“沙鸥。”
沙鸥:“......我在呢。”
隔片刻,又喊:“沙鸥。”
沙鸥清冷淡薄的眼眸里渐渐汇聚起温度,他笑起来时,眼波如水,能将面前的人寸寸沉溺在温柔的湖底。
“我一直在的。”
陆惟名扬手,霎时间就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你要说的话,我都懂。
你说不出口,我都能感受得到。
陆惟名,二十四。
以我之名作为身份符号,在这茫茫浊世写下的每一笔清隽,都是你当年无法言说的爱意。
还有那些被你一字一句誊抄在纸张上的,我曾经带着满心期盼送到你面前的快乐,一点一滴,都这样被你珍视地拾集起来,锁在箱底,挂上心锁,成为隐藏在血肉中的,只属于你自己秘密。
一爱好多年。
沙鸥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行了,再这么难舍难分的,就要到明年了,烟花还放不放了?”
“放。”陆惟名从他颈肩处抬起头来,放开人让他去换衣服,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