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太不科学了。
过了好一会儿,沙鸥终于忍不住,放下怀里的抱枕,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没成想陆惟名居然一个激灵,震惊地转过头来:“嗯?”
沙鸥眉宇深锁,声音中有浓浓的不安:“从见面开始你状态就不太对,是出什么事了嘛,工作上的,还是家里的?”
陆惟名懵道:“没有啊。”
“没有?”沙鸥显然不信:“可是你已经心不在焉一整晚了......是、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让我知道的?”
陆惟名迎着他探究关切的眼神,深深呼出一口气,而后极轻地摇了下头。
沙鸥一愣,随后转过头去,沉默地不再言语,也不再看他。
而下一秒,手却突然被人握住。
沙鸥淡漠清凉的眼神一掠而过,突然间愣住了。
陆惟名拉着他的手,从沙发上起身,而后忽然单膝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沙鸥:“......”
这个姿势——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沙教授的第六感一如既往的敏锐。
沙鸥不由自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垂眸呆愣地看着面前屈膝的人。
陆惟名一阵深呼吸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