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录音了！
他……
卫骁凉声道：“周神，是男人就坦坦荡荡道个歉，过去这么久的事了，大家也不会说你什么。”
这话听起来像个台阶，虽然这声周神充满了嘲讽意味。
周兴飞左右为难。
道歉？他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他要道歉，白才自己蠢，怨得了他吗！
不道歉？
周兴飞恨死了这个录音，恨得咬牙切齿。
自己太大意了，完全没想到卫骁在套他话。
这时白才也走了过来，他不像卫骁，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外套拉链都拉到了最上面。
FTW的这位辅助，向来是好说话的代名词。
哪怕是拿下国内冠军的那一天，他也是抿嘴微笑，含蓄又内敛。
可此时他绷紧了嘴角，冷淡地看着周兴飞。
周兴飞被他看得心一虚，他本就绷到了极限的神经有些撑不住了……
“我……”
卫骁按停了录音笔，舞台一下子安静了。
周兴飞呼吸一滞，用中文说道，“对不起。”
他只想快点离开，恨不得立刻消失。
卫骁忽地开口，清亮的声音响在偌大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