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沧心头难以抑制地升起躁郁和时不时刺激着他神经的冲动,但观察着外面的文泓却全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根本没有接收到这Alpha诱发剂传出的气息一样。
直到闻沧猛地站起身的动作将木凳给绊倒发出沉重的钝响,文泓才回过神转头看向他。
他撞上闻沧此时格外浓郁的墨色眸子时心尖下意识一颤,几乎是本能地察觉到某种危险。
文泓眨了下眼,往后移了移,呼吸间又注意到空气里的甜香味道,蓦地意识到什么,忙站起身,却不敢靠近闻沧。
他压低了声音试探着询问他:“闻导?要不咱们先出去吧?”
“你没受影响?”闻沧显然还很清醒,同文泓对视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探究。
文泓动了动唇,细密的睫毛颤了下,恍若未闻地侧身别开了视线,再次询问:“要离开这里吗?”
闻沧摇了摇头,抬步走到面向外面马路的窗边,推开窗让外面的新鲜空气透进来,也驱散了空气里流淌着的过分甜腻的味道。
他没再追问文泓,只道:“我只陪你来这两天,后面都要靠你自己体验。”
闻导口中的“体验”显然不只是让文泓每天在杂物间坐在旁观这样简单,文泓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