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姐都不能指使他剥虾,别的什么人就更别想了。
文泓如是想道。
经历五次失败后,闻导终于剥出一个完整的虾,文泓在旁边默默看着都觉得有点励志了,但下一秒闻沧便将虾放到他手边盛菜的碟子里,无端显出几分局促:“这家的白灼虾还不错,你如果不讨厌虾类可以试试。”
文泓有点意外地眨了眨眼,在闻导刻意平淡语气的掩饰下也依旧不自觉地流露出期待神色的目光里夹起那只虾蘸料咬了一口,赞道:“确实。”
见他神色不似作伪,闻沧松了口气,动作自然地又给他剥下一个,文泓一时没想起来要阻止就错过了最佳机会,空气里慢慢淌出几分别样的情愫来。
文泓原本只打算喝半碗粥垫一下肚子,但闻沧愣是不声不响给他剥了半盘虾,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好在这虾个头小、闻沧怕文泓不喜欢也没多带,文泓吃完也只觉出一点撑,赶紧收拾桌子跟闻沧道谢。
闻沧起身准备走时看到文泓床头柜上的那个风铃瓶里只剩一个底的信息素提取液,刚要开口就被察觉到他意图的文泓赶紧出声截过话茬:“前几天请过私人医生来看过,我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闻导不必再抽信息素给我,那对你身体也不好。”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