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生活中脱离出来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却并不奇怪,他也适应得非常迅速。
这是某种虚度光阴的事情,没有什么意义,但在这一刻、这一瞬,他就是愿意抛却自己所有不可一世的追求,忘掉自己这一行本来的目的,与怀里的这个人一起消磨时间。
文泓醒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屏幕里放着不知哪一部电影片段,身上搭着一条不知闻沧什么时候给他盖上的轻软的毛毯,而始终揽他在怀没有变更过姿势的人也靠着沙发陷入浅眠。
闻大导演连在睡梦中的时候都是一副肃然的面容,文泓放轻动作,悄悄直起身凑近闻沧,目光细致地从他面容上一寸寸地描摹过。
他有着不亚于圈里任意一个Alpha明星的俊朗面容,但因为始终不苟言笑的肃然气场,总是叫人忘却他有一副好皮囊,只记住他的严苛。
互通心意之后同文泓单独相处时他也不常笑,但身上那一层霜凝似的气场消融了,他极少会主动同文泓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却总是在看到别的什么人同文泓有过亲切接触时佯作不经意地立在文泓身侧,别别扭扭地想找些看起来光明正大的借口隔开他人和文泓的距离,不动声色地用行动展现自己的醋意。
文泓想起之前被他代替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