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一天。”闻沧看着他,唇角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些笑意,“不是敬谢不敏么,没人给剥壳的时候一套说辞,有人给剥壳的时候一套说辞。”
“是啊,”文泓理直气壮地颔首,端起手边度数低的甜酒啜了两口,扬眉道,“那闻大导演踢我出组呗。”
闻沧收回手,低眉给他剥下一块,漫不经心道:“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文泓惊诧地睁大了眼,意外道:“哎,不是吧?你都能这么毫无心理障碍地说土味情话了吗?”
闻沧顿了下,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将剥好的一块蟹肉放到他碗里。
去当地的教堂听音乐会也是一场绝佳的视听盛宴,两人来的不早,便坐在右侧倒数一排的位置,看同样来此旅行的四五岁的小女孩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红着鼻尖,在家人的鼓励下跑到前面去看,被慈眉善目的牧师牵着一同做祷告。
“小时候跟我爸他们出去玩也这样,”文泓的视线落在小女孩懵懂又好奇的亮晶晶的眸子上,唇角漾起些笑意,微微偏首附在闻沧耳边同他小声说话,“不过跟这小姑娘不一样。那时候在过人家当地的节日,我姐就推我出去跟人家一起围着篝火跳舞,我Alpha父亲看着也不阻止,还叫我Omega爸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