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你硌得我脖子疼。”文泓闭着眼拧着眉想撑起身推开枕在自己颈后的手,腰一软又跌了回去,被有些哭笑不得的闻沧搂着腰往里带了带,斜侧着刚好能让他枕在自己肩上的位置。
文泓再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了,意识还没完全回笼便感觉到了久违的饥肠辘辘,身侧本应该躺着人的位置却空了,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还尚是温热的。
原本散了一地的衣物被闻沧放进了洗衣篓里,文泓的换洗衣物倒是给他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暖气管的位置给他暖着。
文泓洗漱完刚换上衣服闻沧便推门进来了,将手里盛着热水的玻璃杯塞到他手里后不太熟练地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犹疑道:“好像没发烧,你有感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文泓喝了小半杯热水下去润了润喉咙才懒懒地开口,一向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些情欲过后的哑,就连拖沓的语气都含着他平时从没有过的温软,像难得露出软垫给人撒娇的猫。他将杯子递回闻沧手里,拧了拧脖子站起身跟着闻沧往外面小餐厅的地方走,“疼倒不疼,就是还有点不舒服,几点了?”
“十二点。”闻沧替他拉开座椅,想了想又去沙发上拿了个软枕过来塞到文泓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