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
虽然天色渐暗,公园里以遛弯的大爷和跳广场舞的阿姨居多,但几个小时前还险些被私生伤到,以防万一,文泓还是将随身带着的口罩戴上了,又从兜里摸出个金边眼镜架到鼻梁上。
“那你不也没和我说你要看这个展会嘛?”文泓挑了挑眉,十分理直气壮。
他过来赴宴并没有刻意换正装,离开酒店的时候才在衬衣外面套上了件棒球服,这样一看倒年轻了好几岁,像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还是归属于学霸那一挂的。
“什么时候近视的?”闻沧侧脸借着路灯的光看了看他,抬手在他额角的镜框架上轻轻捏了下。
“没近视,这镜片没度数,”文泓眨了下眼,“这样应该认不出来我吧?”
“嗯,”闻沧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你这样让我感觉像带了个小孩出来。”
文泓双手揣在兜里,沿着路边的花坛走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地方时靠过去用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了闻沧一下:“哎,你会不会有一种拐带小年轻回家的负罪感?”
少年感是一种状态,不是靠装扮就能“演”出来的,眼里有光的人,再暗的地方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生机与希望。
这是文泓不同于在电影拍摄时因其灵气和天赋带给闻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