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晶亮眸子里难以抑制地泛上些水色,抬腿就要往谢岭下路踹,被谢岭眼疾手快攥住了脚踝。
“幸好,我也找到他了,”谢岭笑道,握着许缨脚踝的拇指在他踝骨的位置轻轻蹭了蹭,“别踹,踢坏了你以后用什么?”
许缨皱起眉,没明白他前半句话什么意思。
“你就不觉得我的名字很耳熟吗?”谢岭叹了口气,捏着他下巴的手放开了他,往上在他鼻上亲昵地刮了下,“许小少爷,你之前逃婚的时候也跟现在一样横,到现在你的微信都还拉黑着我,小没良心的。”
许缨呆了呆,一时间忘了要挣开被他攥着的脚踝,好半晌才犹疑地问他:“你是……谢家那个……?”
“哪有那么多名字叫谢岭、还刚好跑了一个未婚妻的?”谢岭放开了他,笑着同他对视着问他,“我的在逃未婚妻找回来了,就是不知道他还肯不肯嫁。”
“你演我?”许缨回过味来,气恼地推开他站起身,“跟我玩替身白月光的戏码?谢岭你这么能演怎么不去演戏呢?”
“你要是愿意……我也能陪你试试。”谢岭装模作样地正色道。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许缨这只小兔子实际上对着谢岭时也没那么温吞,但他家教良好,半点脏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