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叫什么事儿。”
谢淮青不擅长安慰人,每到这种时候就手足无措,“那……他们现在……”
“离婚了,”霍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轻松,看得出来完全不介怀,“我现在和我爸,还有我爸的男朋友一起生活。”
谢淮青又露出惊讶的神色,霍珹看的心痒,手也痒,冒着被嫌弃的风险揉了一把谢淮青的头发。
谢淮青在这种交心的时候,忍着没做出什么煞风景的行为,放任霍珹对他造次。
霍珹见好就收,继续说,“小时候因为这件事,我被小伙伴们嘲笑排挤,那时候特别怪他们。”
谢淮青问:“后来呢。”
“后来长大了,明白事了,想通了父母也是人,他们会犯错,有自己的追求,就像我不喜欢像他们总是要求我要做这做那,我也不能逼迫他们做不想做的事,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大家彼此理解,皆大欢喜。”
谢淮青没说话,内心有些触动,他还没见过霍珹一本正经地讲这些。
他们躺在草坪上,头枕着霍珹的校服外套,无所事事地望天。
谢淮青看着两朵云缓慢地靠近再靠近,最后变成一朵云的时候,睡着了。
霍珹转过头,一边数谢淮青的睫毛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