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叶觐拉着去了后厨的洗手间。
覃夕从洗手间出来后,看见叶觐正坐在他刚才坐过的那把高脚椅上,摩挲着下巴望着吃剩的空盘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水吗?”覃夕嗓子有些沙哑。
叶觐拿起右手边的杯子,隔空递给了他。
水是温的,覃夕闭着眼喝下大半杯。
“你是故意的?”覃夕眼睛发红,像只即将要咬人的豹猫。
叶觐没有说话,像是在默认。
一瞬间,整个后厨安静得可怕。
覃夕和叶觐隔着操作台,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颇有种对峙的感觉。
覃夕不是傻子,叶觐替他指路,准备温水,显然早已经料到他会吐。
“神经性厌食症,是这个毛病吗?”
覃夕看着叶觐。
三年来,除了他的医生,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出这个词。
“你怎么知道的?”覃夕震惊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
覃夕发现这个病时,魏之延已经回国。覃夕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所以叶觐不可能通过魏之延知道。
“我猜的。”叶觐表现出惊讶的样子,“你真的有厌食症?”
看着覃夕一脸全然不信的表情,叶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