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
叶觐从未在现在的覃夕眼中看到过如此的神采。
叶觐拿着那副相框,
看了许久。
…………
第二天早上,覃夕从床上醒来,
头疼欲裂。
嗓子如同烈火灼烧般疼得发干。
下床走了几步,脚步虚浮,
覃夕恨不得转身飞扑到床上再睡个昏天暗地,
然而他的喉咙叫嚣着想要水分。
覃夕打开房门,
耸了耸鼻尖,
邻居家的早饭什么时候这么香了。
走到厨房门口,
覃夕呆住了。
有个男人正在厨房忙活着。
覃夕自从住进这个房子,基本是从不开火。
而这个男人系着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围裙,正照看着灶上的两个锅。
“你怎么在我家?”
叶觐整个人一抖。
油烟机的声音掩盖了覃夕的脚步声,叶觐注意力都集中在菜上,完全没有发觉身后有人。
叶觐拍了拍胸脯,缓和被吓到的心脏。
“你昨天哭着喊着,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
覃夕大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