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人们,
恍然间仿佛回到了舞台之上,那段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光。
“覃夕。”
“嘿,覃夕!”
覃夕看到近在眼前的魏之延,总算回过神来,
“你的衣服。”魏之延把西装往覃夕怀里一塞,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魏之延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一眼。
覃夕披上衣服,皱眉:“你干什么?”
发现白晓晓并没有注意到这边,魏之延压低声音:“我刚才留意了,黄总看得很入,你的事应该有戏。”
覃夕正在穿鞋,闻言哼了一声。
魏之延继续:“听小白说上次竞赛过后你就没怎么给她过好脸色,毕竟同门小师妹,这次你的事我看她也挺上心,你以后还是多担待担待。”
这番话听得覃夕满脑子问号,睁大眼睛想看清看魏之延是不是又在给他挖坑,
却发现那人罕见的一脸认真。
如果说白晓晓是又婊又狠的话,那魏之延就是又狗又瞎。
覃夕不想跟瞎子多费唇舌,
晃晃头,走开了。
下一首是探戈舞曲,
覃夕刚走到舞池边上,一只手从斜里伸了出来,
“这位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