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没有喝酒,就算是吃烧烤的时候,也只喝普通饮料,不到万不得已都是忌口的。
上一次喝酒,还是认识顾得白的那一晚。
没有酒,也就头脑更加清醒,但再清醒,想要找到某些疑点的证据,想要试探出真相,也不是那么容易。
两人各怀心思地躺下,嘴上都说是乏了累了,盖着棉被纯聊天。
“祁鸣,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嗯?”祁鸣一愣,看向顾得白,发现后者闭着眼睛,是一副随时能睡着的困境模样,“怎么这么说?”
“直觉。”顾得白身上酒气其实很淡,但不妨碍他装作醉得厉害,醉一些了,再来个秒睡,也就合情合理。
他半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想要兰之贤的签名?还是好奇方块还有我多少黑历史?”
“我又不追星。”祁鸣失笑。
往常他们一起过夜时,也是和现在很像,睡前会聊聊天,但大多是顾得白在说,他偶尔应一句,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但他今天不想睡,满腹的疑惑足以让他失眠。
祁鸣罕见地话多了起来。
他仍然不习惯说自己的事,就只好引导着话题,听顾得白说他那些朋友,说学生时期,说到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