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把祁鸣轻倒在沙发,发觉到对方眼神有些迷茫,就咽回了问询的话,只用行动一步步试探,也跟着大胆起来。
祁鸣毫不躲闪地与顾得白对视,脑海中再次感叹,这样的视线怎么会是演技呢?
为了一个骗局,连这种时候都要演,未免也太辛苦了。
以前他从未多想过,也从未注意过的种种细节,在此时忽然变得无比清晰明显。
在耳边叫顾得白的名字,就会变得更热情,如果叫顾总,好像会变得更激动,叫阿白、白白之类的小名,就会收到深情注视——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就算长相相似,声线也不会相同才对。
如果主动迎合一些的话,顾得白会忍不住在他身上留痕迹,如果忽然换了个体位的话,会露出微讶的神色。
沙发太小,如果动作太大,顾得白会突然伸出手掌,护住他的后脑,还会中途拽他的腿,叫他小心桌角磕碰,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一心多用?
似乎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不对,不可能,顾得白绝对没有想着什么别的人,硬要解释这些细节,应当是入戏过深,或者是表演时用力过度。
嘴唇忽然被轻咬,祁鸣呼出一口热气,听到顾得白抱怨似的呢喃,“你再继续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