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方式,也就越是不能和他相容。
“你最喜欢音乐,我最喜欢因为忙碌音乐而整个人都在发光的你,”
电早就恢复了,但顾得白和他偏偏没有再开灯,说是开了灯太亮,反而更不容易入睡,不如坐在落地窗前等日出。
于是,他就借着昏暗的环境,默默增长的脸皮的厚度,说这种直白的情话也不觉得过分。
祁鸣听着还是有点愣,这些话,以前都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借着‘白月光’来说出口的。
但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借口,一个替身的幌子,他早就听习惯了,甚至在心底里赞叹艳羡过。
如今每多听一句,直白地落在耳朵里,他就要想起来从前的每一句。
“我第一眼瞧见你,就是你弹奏着大提琴的时候,在台上,离我很远。”
顾得白像是为了让他相信,仔仔细细地拿出了过往作为作证,
“我说过,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明亮滚烫的东西,你知道我是因为这个才接近你的,现在你就在我身边,同样地散发着对音乐的热情,我有什么理由觉得乏味?”
“……”
天亮的时候,两人眼底都有了些微的青色。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并没停多久,很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