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没学上,但她没听。”
“好困啊…车去哪了…”
“长辈都这样,觉得这东西就是我们的命,想着从那个人手里抢下来,再拿胶粘一粘,就能继续用了。”
周暮回没有低头,看着远处微微闪烁的黄灯。
“可她没告诉我。”
“我那时候在外面打工,赚我的学费,还有以后我和她的生活费。”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周暮回笑了一下,说,“因为她终于打算离婚了。”
“买大房子…不欺负周暮回…好困啊…”
“那天回家很晚,楼道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拿着钥匙开了门,一推开,是黑的。”
“她应该在家,可是家里是黑的,很静,很黑,很不好闻。”
“我开了灯,她躺在地上,叫我,‘跑。’”
红灯亮了,行人在两端停了下来,白色的斑马线像一道鸿沟,周暮回偏头去看,挣扎着用视线跨过它。
可是很难,像有屏障一样,牢牢地堵住了他,周暮回跃不过去,在黑暗的这一头,深不见底。
“他在公司受了气,拿我妈解恨,我没看见他,只有我妈一人躺在地上,像是要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