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就记得他。”
这么久都不知道回家看看。
辛意也糊里糊涂地傻笑,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辛芍,他像小时候一样念叨个不停,说妈妈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又说他不是故意这么久不回来的,辛芍逗他,问他为什么。
他却呆了一下,然后过了好久,才小声说,“…我害怕。”
辛芍疑惑地嗯了一声,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辛意就又开了口。
“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不一会儿却带了哭腔,辛芍吓了一跳,连忙哄他,“怎么哭了,好了好了,妈妈在呢,妈妈不说了。”
辛意从酒意中慢慢清醒,急喘着哭了两声,他像是害怕到了极点,半起身抱住辛芍,紧紧地躲在他怀里。
“妈妈…”
辛意大喘着哭,“他要和我离婚…”
不敢说的话借着酒意肆意吐出,不敢见的人也紧紧藏好不再去见,只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彻底袒露心底恐惧,像小时候一样嚎啕大哭。
辛芍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搞错了?”
刚才两人不好好好的吗?
周暮回说话的空隙余光也一直落在辛意身上,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