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道:“不过倒也没事,根据林嘉致的死亡时间,法医可以大概判断她是什么时间段被注射违禁品的,而那个时间段,她身边除了宋凌,没有别人了。又不可能是她自己愿意注射的……”
“怎么不可能?在法庭上,只要能让法官产生合理怀疑,就会给辩方律师留下钻空子的机会……”商恺手臂撑在窗台上,眼神一直注视着远方,让陈述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嗯。”陈述点点头,“那我们再联系警方,让他们补充证据,而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见见那个叫丁敏敏的女孩。”
“丁敏敏现在在哪儿?”商恺突然转过头来问。
“她的代理人给她办了取保候审,你如果想见她,我去联系。”
“嗯。”商恺点头,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陈述一会,眼神停在他嘴角的那处细小的伤口上。
伤口是那晚荀温咬破的,陈述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慌慌张张地抬手遮了一下。
“你还好吧?我看你脸色很差,做事也心不在焉的。”商恺顿了一下,又说,“不舒服的话就请假。”
陈述笑了笑,感叹商恺连关心人的语气都这么生硬。
“我没事啦!倒是你,过敏好了吗?”陈述低着头不敢直视商恺的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