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熬了粥,煮了鸡蛋,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没了。
陈述以为按照荀温循规蹈矩的性格,第一次喝醉酒了就算了,第二次被他这么生扑了,应该会着急要个理由什么的吧。
可陈述哪有什么理由给他呢?
难道说从没有人对我像你这么好过,我感动了?或者说商恺伤我伤得太深了,找你疗伤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还是说我害怕一个人,害怕孤独,需要你来陪?再或者……我也爱上你了?
哪个都不合适、不贴切。荀温不知道陈述在想什么,但其实陈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默不作声地拿了一只瓷碗,一点一点把温热的粥盛出来,忽然想起昨天下午荀温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整个人周身染着黄昏时的夕阳余晖,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陈述的手抖了一下,把那只碗放下了,羞耻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流理台边蹲下来。
“陈述啊陈述,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
比起陈述这个兵荒马乱夜不能寐的假期第一天,商恺和付小嘉的日子明显惬意多了。
商恺昨晚热牛奶热到睡着,付小嘉本来心疼,不想叫醒他,可是又不能让他在餐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