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对方的同意。而事后,林嘉致注射违禁品的行为也是她自愿的。”左心慈说着,看向被告人宋凌。宋凌带着手铐,穿着看守所橙黄色的马甲,听到左心慈的话,转过来颇为满意地笑着看了她一眼。
“那辩护人怎么解释被害人身上的多处伤痕?”商恺抬眼,直直地对上左心慈的目光。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锋,为了各自的当事人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厮杀,“两个成年人自愿发生性关系,为何死者身上会留下那么多伤痕?且不说挫擦伤,还有鞭痕和手腕上的勒痕,种种迹象都表明,林嘉致不情愿与被告人发生关系,所以宋凌才会限制林嘉致的肢体动作,并施加***进行威胁。”
左心慈被商恺质问,不慌不忙地放下卷宗,挺直的腰背放松了一点,状态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松弛:“我想请问公诉人,在发生关系时,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对您来说兴许是,但对于我的当事人和被害人林嘉致而言,这可能只是一种助兴的手段,您不信?可以问问我的当事人,看他怎么说。”
法庭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左心慈看,搞不清楚这幅美貌的皮囊下究竟是怎样的心肠,一个女孩被侮辱后死去了,左心慈是怎样把这件事描绘得如此漫不经心的?
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