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警的劝慰下,林耿山和顾霞哭着坐下。他们觉得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没有现在这样窝囊、绝望的时刻。
“被告人,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法官问宋凌。
“证据?”宋凌迟疑了一下,笑道,“当时就我们两个人待在房间里,能有什么证据。”
是了。商恺打量着宋凌那副让人厌恶的嚣张嘴脸,猜出了左心慈的心思。
虽然宋凌没有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但法庭之上,证据为王,且“疑罪从无”原则本就有利于被告方。检方所提供的证据,虽然能提供给法官一个是宋凌实施侵犯之后杀死林嘉致的猜测,但这些证据不能确保事实就是如此。毕竟没有人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宋凌说的,也是一种可能的情况。
只要这种可能存在,商恺起诉宋凌的所有“罪”,就都是“疑罪”,拿捏不定时仍然要“从无”。
“那请问被告人,你说林嘉致‘胆子大’。试问一个医学院的学生,难道不知道注射过量那管东西会有生命危险吗?她怎么会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这很令人费解。”商恺看向宋凌,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
宋凌明显慌了神,他下意识地去看左心慈,却被左心慈冷冷地避开目光。
“